第(3/3)页 拓跋铮扶额,重重叹息了一声。 及至晌午之后,玄惜止又复来找拓跋烈,刚开始大家都不太适应拓跋兄弟二人,但是时间过久了以后,加之玄冥小辈们都是些容易自来熟的人,便很快接受了拓跋兄弟二人的存在,只是这拓跋哥哥长相本就凶悍,外人不太容易亲近,小辈们便只和拓跋烈一同玩耍,但还别提,拓跋弟弟的身体越‘玩’越健硕倒是不假。 而且,他还同玄惜止建立了忘年友谊,每次玄惜止都会挑半个时辰的时间来指导拓跋烈功夫,拓跋铮在一旁,只能白眼、闭眼加叹息。 总归玄惜止没有教他什么邪术,小辈们有时候觉得他烦也没有欺负他之意。 拓跋烈是想见到的人也见到了,想学到的,虽是鸡毛蒜皮但好歹人家也是施与了,逗留了将近半个月,他心下总是多忐忑,不管怎样他们必须得回程。 肖长野两天之前,回了一趟玄冥,似乎是带了一把什么剑回来,是从他弟弟手中夺过的那把剑! 途经,顺道来这处致慰问之意,嘘寒问暖了两下。 哼,此伪君子,就空长着一副好看的皮囊以及阴险的招术,其余的全是空的,不学无术。 拓跋铮不耐地问肖长野:“我同我弟弟究竟什么时候能回去?” “还劳烦您们二位在于此处呆上一两天,我们玄冥也能尽地主之谊。”肖长野没有摆出什么地主的傲慢姿态,还很是多敬谦,但是拓跋铮很是不爽。 “好啊好啊,教主,您什么时间有来,我近来研习了你们玄冥的功课,还有些许不甚其解,还想请教主大人能赏脸给我提点提点。”拓跋铮还没有质问出口,拓跋铮便插嘴,像个五好少年乖巧地跪坐面前,等人赞赏地摸摸头。 而现实中,肖长野真的伸手摸了摸拓跋烈的脑袋,拓跋弟弟还格外的高兴惊喜。 拓跋铮额头似乎拧起了疙瘩。 隐隐无奈发作。 没有一点心眼的弟弟,到底是谁教出来的?母后?是了是了,她倒是一点心眼也无。 就这样,肖长野留了一句好啊。便又匆匆消失了,好几日也不见人影,拓跋铮想果然安宁这处的人就是没有西凉的好这般,不守信用强词夺理。 紧接而来,便有风声说那安宁的长公主,实则是个妖女,她母妃同其他汉子苟合生下的野种,又有风声说是有人杜撰,现下已经有官方出来证明辟谣了。 既然弟弟的心愿已经完成,而且也不牵涉到他们的利益,安宁王朝那处的政变与他又有何瓜葛?正好趁这个大乱之季,若能攻克安宁,那自然是妙上加妙。 他必须得走。 见门口是灰衣道袍之人,坐在椅上的拓跋烈一下眼里冒金光,蹭的一下站了起来。 “玄先生,您来啦?”拓跋烈兴高采烈道。 拓跋铮自闭地阖了阖眼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