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朋友-《偏偏期待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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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烟驱车去写字楼,排队进教室,易先生愿意换课,怎么不来,得学,来装装点墨水都成样子的。
    大波浪笑她,“就知道你也把持不住。”
    林烟失笑,觉得对方想太多,偏大波浪不约而同笑,“颜狗。”
    易利顷的课,富婆越来越多,林烟照旧坐在最后排。
    没有上回规肃和纪纲条条,他讲的通俗易懂,没那么难理解,就像小学算术。
    林烟学得认真,唯一一个认真学的,说话声突然停止,林烟抬头看过去,视线正正与那人不谋而合相撞。
    他镜片反射蓝光,“林烟同学,今天听懂了吗。”
    林烟点头,文档里记录密密麻麻一堆。
    大波浪推她肩膀,“认识?”
    林烟承认,“朋友。”
    大波浪点头,“难怪,唐长老上课一直看你,我还以为看我呢,媚眼白白抛好几回。”
    林烟再抬头时,易利顷已经背过身讲解,才发觉他长得好高,模特那种搭配,风度绝然。
    等等,他刚刚讲什么内容?
    他重复,嗓音清冽浑厚,“清楚了吗。”
    林烟举手,“易老师,您刚刚讲的什么我没记。”
    他双手撑在书桌,微弯腰对电脑打字,片刻,看她时,浅浅的勾唇,“下课另教。”
    林烟哦一声,收回手,继续听课。
    少片段不听,林烟这回跟喝酒断片般越听越迷糊,姓易的声音有种下瞌睡虫的柔和,安眠曲的发磁,她眼皮打架,于是,支额头打瞌睡。
    讲台上的男人没忍住,跟着话笑出声。
    昨天她出事,大抵累坏。
    5点半,易利顷提前下课,人已经走光。
    林烟没醒,睡得没有半点动静。
    易利顷没打扰她,帮她合上电脑,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她肩上,低头,她睫毛长长卷卷的,覆下后就是一动不动,昨晚的事后半夜才听说。
    她出事之后,从不会第一个联系他。
    这种界限真不规划。
    她只会把闵行洲当成依赖。
    易利顷出走廊尽头喝咖啡,单手插兜,面向阳光。
    阿福递的雪茄,想踮起脚尖给他点火,易利顷摆手推掉。
    阿福,“顷哥,那边喊你回去,买机票不。”
    易利顷,“不急。”
    阿福硬着头皮问,“伱最近都把时间扑在林小姐身上,别忘了我们留在港城的目的。”
    仅一秒,男人眸色森冷如刀锋,“多嘴,用不着你提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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